幽这番话说得婉转动人,即表明了自己一心恋慕定熙帝,又认了错,当初闹得那般僵,不就是因着自己的性子倔么,亭幽自以为定熙帝既然能设局逼她认错,又能半夜私会于崇真寺,自然会顺坡下驴,却不想被定熙帝推了一把,踉跄了几步跌坐于床畔。
“说这些话,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定熙帝的声音冷冷传来,亭幽抬起头就望入了定熙帝满眼的讽刺和厌恶里。
恶心?亭幽自然是恶心的,恶心自己。
“不必虚情假意,不就是想替敬国安求情么,只要伺候得朕高兴了,朕可以考虑。”定熙帝背负着手,俯视着亭幽,“都说敬家会□女儿,你该庆幸朕还没玩腻。”
一个“玩”字将亭幽脸上好容易养出来的血色击退得干干净净。
“你这身衣裳极好,知道该怎么伺候朕么?”定熙帝的声音扬了扬,嘴角翘起一丝笑容。
亭幽只觉得这话可恨又可怖。
定熙帝既然将话挑明了,亭幽若再不识相,就是自寻绝路了。怎么伺候自然是知道的,也确实被□过,只是亭幽从没想过会用上。
亭幽站起身,将眼泪抹了干净,手指搁到颈部,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想要解开自己的衣服。
定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