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何苦做那许多表面功夫,历史好似总在重演,上一次是为了弄筝,这一次又是为了父亲,可既然下定了决心,自然再容不得“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思想。
亭幽从后面抱住定熙帝的腰,贴了上去,说不出话来,眼泪一颗颗往外滴。
亭幽的脸在定熙帝背后蹭了蹭,虽然心底不想承认,可是这样抱着他,只觉得真好,但是那眼泪不知是在泛酸,还是在哀悼自己将要失去的自尊,亦或者是她做的戏。
定熙帝的背僵了僵,半晌才转过身,又半晌,才抬起手,轻轻抚了抚亭幽的背。
两个人像极近,又似极远。
“臣妾想皇上了。”亭幽吸着泪,低声道。
定熙帝的手僵了僵,收了回去。
亭幽感知到了,心里只以为定熙帝是被她的话触动了,定熙帝爱听什么,亭幽自以为还是知道的。
“以前是臣妾不懂事,总是使小性儿气皇上,可那也是臣妾妒忌的原因。”亭幽的最后一句仿佛在急急解释,总是要表明自己那般是为着爱慕皇帝陛下,“以后臣妾再不敢了,皇上能原谅臣妾么?”
原谅吧,原谅吧,既然能原谅自己,自然也就不会一边儿临幸着女儿,一边杀人老爹了。
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