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同意吗?她会当着别人的面让我玩弄吗?”
虽然没有还从来没有和母亲阴玉凤试过这些举动,但是江寒青却完全可以肯定母亲一定会拒绝自己的这些要求。突然间江寒青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过去调教的成果来。
“母亲是因为我的调教才变成那种荡的样子吗?难道她天性里面完全都是纯净的东西吗?不!她的本质就是贱邪恶的!我的调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机会,或者说是一个能够让她堂而皇之地将自己心底深藏的邪本质发泄出来的借口而已!”
江寒青脑海中回忆起过去自己第一次开始对母亲调教的事情经过。
那是在整整十五年前的一天晚上,在母亲的西域军营里,于庆祝母亲对敌人的一次名垂青史的大胜利的晚会之后,当时才十三岁的江寒青奸了被手下将士劝酒灌得晕乎乎的母亲。而出乎江寒青意料之外的是,当母亲清醒之后并没有怪罪江寒青,反而是迷上了与江寒青偷情的刺激,并最终在江寒青的引诱和调教下迷上了受虐待的滋味。
这时一个念头突然从江寒青的脑海里冒了出来:“或者说不定在母亲那看似高贵的躯体里面本来就隐藏着贱的,一直在等待机会释放出来。后来只不过是借着被我调教的假象来掩饰她自己天生的荡!说不定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