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赖在江寒青的怀里面,她伸出一双粉拳在他身上一阵轻轻捶打,娇嗔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小鬼头!人家在你心中就真的那么没有地位吗?你母亲再有多好,难道人家就抵不过她一个指头吗?真是的!你倒说说看,人家到底哪点不如你那母亲了?难道人家生来就应该让你这样作践?”
江寒青被圣母宫主这样撒着娇软磨了半天之后,怒气已经渐渐消散,而心底深处的虐却也渐渐抬起头。他开始在心里细细思索起刚才圣母宫主所说的那番话来。
圣母宫主所说的那番怎样虐阴玉凤的话,确实是江寒青过去从来都没有想过,也绝对不敢想的。虽然他和母亲在秘室之中的时候,母亲已经是对他言听计从,他想怎么虐待、羞辱、玩弄都可以。要母亲扮狗,母亲绝对不敢作猪。但是出了秘室,却还是一切照旧,丝毫都不敢在别人面前显露一点痕迹来。
如今听了圣母宫主的话,江寒青在最初的愤怒渐渐平息之后,却开始觉得她所说的其实也很有道理。
“我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了母亲的精神和。可是如果我真的让母亲去做哪些事情?她会听话地去做吗?在秘室中和我独处的时候,她能够抛弃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可是如果我要她在外人面前也暴露出隶的身份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