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来茴笑得肚子疼,嘴里仍不停地挤出让周于谦狠不得剐了她的话:“哈哈哈,被我说中了是不是?天啦,你真不讲卫生,哈哈哈……太好笑了,难怪你叫我洗不干净就扔了,原来是扔习惯了!”
被冲动驱使,周于谦干了这辈子最幼稚却又最爽快的事,冲干净手上的泡沫,他扔下满头满脸全是白泡泡的来茴,得意地扬长而去——
“白痴!”又骂了句极不符合身份的话。
来茴抹开脸上的泡沫,望着那个嚣张的背影,低声咕哝道:你才是浪费钱的白痴,我诅咒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内裤穿!
她真恶毒!
咒完后,她极有自知之明地在心里惭悔,然后转身走到水龙头前,清洗某人这辈子的内裤。
周于谦走到三楼的客房,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除去了衣物,冲到浴室哗哗地搓洗全身,心里还直想着:脏!真脏!
洗够了出来,他瞪着地板上的内裤,是他新买的,想到来茴的话——被多少双手摸过,不禁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有个不详的预感,在未来很长一段日子里,穿内裤都会有心理障碍。
没洗的新内裤是不能穿了,怎么办?如果来茴离开了,难不成他要自己洗?
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