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丧狗任凭他们将他抬上车。黑暗中,他默数时间,大
约小两刻钟的样子,车停了下来。
门一开,习习凉风灌进来,隐约听见水流淙淙,想是到了河岸。
丧狗胆战心惊,后脊层层冷汗不止。偏门左道的伎俩他再是清楚不过,积沙河上
游水势湍急,给他绑个大石头吊在脖子上,麻袋包裹着人往河中心一丢,那是万
难浮头。这一想,地狱之门似在他眼前开启,恐惧掺杂着求生的欲念同时奋起于
心,麻袋中的丧狗狂乱地挣扎起来。
那五六个人一路保持沉默,此时也是如此,两人放下扭动的麻袋,为首那位皮鞋
头横踢过去,正中丧狗后脑,他顿时安静下来。
一行人下了渡口,早有河船守候于此。暗沉的天幕如同泼墨一般,白花花的月光
适时地潜进云中。周遭只闻水声,河船缓缓逆流向上。
丧狗醒来差些喜极而泣。随即,他感觉到身下微微摇晃,意识到是在船上,不由
再次将心提到嗓子眼。淡淡的光亮出现在脚下,接着麻袋从他头顶抽开。
他睁开双眼扫视四周,只见身处
于一艘常见的沙船甲板上,周围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