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逃亡,左右寻思,决定潜回家乡。四十多的人了,早生了乡愁,二来当
初风光时他留了一手,在老家后山上埋了不少干货。那笔钱可是他最后的依仗。
回到闻山后,他顾忌仇家,潜踪匿迹,在附近以打散工过活熬了两个多月,直到
聂二被抓获。聂二正式被批捕的消息传来,丧狗犹有些难以置信,事源聂二这些
年牛掰到他远在邻省就能听见得胜运输的大名。丧狗又静待了一个月有余,再听
闻不到其他消息,他这才悄然回到村里。
哪知当夜他扛着铁锹往后山走时便被人缀上,等他挖出埋藏了十年的几条大金链
和油布包裹的半袋钞票,后面一个麻袋直接兜头将他整个人罩住。
他思忖着,大概就是那日下午在镇上,一时耐不住手痒,进茶馆摸了两圈麻将,
因此暴露行藏。
此刻正追悔莫及,周遭传来沉闷的脚步,不一会,五六个高矮不一的年轻人弯腰
进来,为首正是出现过多次的那位。那人一摆头,身后两人上前提起丧狗,丧狗
正欲仔细观察四周环境,另有两人过来,手中的麻袋再次将他从头罩下来。
挣扎和抵抗纯属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