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掉了孩子,巴思勤早经开始有意无意
地躲着她。姜凤英只当他工作繁忙,外加避讳流言,浑然不知巴思勤和乌云格日
勒革命友谊与日俱增。
怀胎八个多月,她饥寒交加,又怕生产时无人照料,姜凤英咬牙去了旗里,
这才得知巴思勤半个多月前已经请假离开。他不告而别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回
大队半程徒步,她一路浑浑噩噩,跌跌撞撞,脑子里全是他前后的举动和反应,
联系在一起,即使刚直憨傻如她,也懂得了背后的寓意。
三十年间无数积怨,再重述过往有何必要?姜凤英尽管性格刚毅,回忆着这
些仍如揭开历时经年的伤疤一般,心口绞痛。“以你的狼心狗</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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