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器,沾沾自喜地蔑视我,同时兴致勃勃乐在其中的和我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说
白了,你是不敢碰我,不是不想碰我。对不对?要是碰了我的后果你能负担得起
,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昨晚送翟智在沿湖路停车,路灯光影穿过枝叶缝隙投在她脸上,她表情不无
轻蔑地这样说。
当时他只觉得这个女人欠教训,此刻再想起这一番话,翟智的直辟结合庆娣
的犀利,箭指人心,他冷汗涔涔。
他凝视庆娣波澜不兴的面孔,胸中各种情绪激涌碰撞,心像被无形的手紧攥
,他想撕裂血肉换得一丝空气,冲动无可自抑。最后,他只是近前一点,将头伏
在她肚腹上,搂住她的腰肢,小声祈求:“是我让你失望了,庆娣……再给我一
次机会。”
进,是步步隐忍的悲观未来;退,是骤然心灵虚惘无所依的现在。庆娣抬起
手,有些迟疑,有些滞重,想抚摸他的黑发,又缩回去,放在他肩上。
万籁俱寂,她劝说:“先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讲。”
夜深依然辗转难寐,洗澡时听见关门声,知道他出去,这个结果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