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面对危厄失败
时体现。她坚信她的眼光。
十多天后的一个傍晚,当放学的孩子们像出笼的鸟儿吱吱喳喳冲出校门,庆
娣招手和他们道完再见,齐腰高的石墙外,他转过身。天气很好,夕阳洒在他宽
厚的肩膊上,在他黑色的瞳仁反映出她的笑靥时,他再一次笑进眼睛里。
“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
庆娣愕然,“你一直在校门口等着?”
“没有,”此刻的姜尚尧眉目疏朗,与记忆里的他叠印,只多了些壮硕与稳
重。“我去找活儿,在附近一个矿里,工资挺高,还是日结的。”
日结的那种小煤窑。庆娣之前被他感染的轻松顿时消匿无踪,不赞同的望着
他,“那种随时有可能塌方穿顶的小煤窑?”
“工作早没了,我现在很需要钱,这么大的人了,也不能在家干坐着吃我妈
的。”姜尚尧凝视庆娣依旧不满的表情,语气软了下来,“在里头几年都是下矿
劳动,矿下的环境熟悉,我会注意安全,命也够大,你放心。对了,你答应过请
我吃饭的,今天算不算数?”
情知最后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