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提起这种可能。“
如果说,这个人证只能放弃的话,会怎么样?”
好一会才听见严华康说:“这个……庆娣,我估计脱罪是不太可能的了。唯
一的办法是紧咬着物证不放,争取少判几年。你既然是小飞的朋友,我开诚布公
和你说吧。就我这些天努力的结果来看,对于物证,控方态度很审慎,我相信这
是个突破点。但是具体他们会妥协到什么程度,不好说。”
庆娣握着电话良久,直至严律师在那边喂喂两声后,她才醒觉。“他……姜
大哥,在里面好不好?”
“进了那里面能有什么好。不过,我看他像是有苦衷,最近神情比之前要更
委顿。可每次都有其他人监看,没办法细说。程序是这样,我也无奈。”
“我想见见他。”
“庆娣……”
“我想见他,就一面也好。严律师,我保证不乱说话,保证不给你惹麻烦。
”庆娣坚持。“我只想看看他。”
电眼监视范围死角处的墙根下,姜尚尧面对着墙壁,后脑勺顶墙,双手反转
高仰,扶墙躬腰站着,充血的脸色如熟虾。
……“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