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身上啊,人家又不是她朋友,凭什么让她抹毒?我看王丽帆也没心害我啊?”
唐斌没有吱声,一只手不停地揪头发,每当考虑重大问题或是遇到难题时,他总喜欢揪自己的头发。一时间,三人谁也没说话,隔壁厨房传来黄明启老婆炒菜的忙碌声。黄明启点燃一支芙蓉王香烟,抽得丝丝价响。
这时,唐斌放下揪头发的那只手,看了看他们两人,说:“我怀疑是王娟指使人晚上跑到王丽帆家里,往凉在阳台上的乳罩抹毒的。”黄明启和刘丽君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大为吃惊,同时问道:“不会吧?”
唐斌手在空中一扬,说:“我昨晚骑摩托车搭载王丽帆回家时,在路上问过她,她说她的乳罩洗好后,都是凉在二楼阳台上。”黄明启抢着说:“难不成有人跑到她二楼阳台上去?”唐斌说:“我昨晚去她家观察了一下,发现人站在下面,只要用一根长竹篙就可以把乳罩轻松取下来。”
黄明启听了,“咝”地倒吸一口凉气,说:“他奶奶的,照你这么说,别人往乳罩上抹药倒真有可能!”刘丽君说:“那下毒药的是谁?”唐斌说:“这些我们都没证据,因此,现在仅是猜测。我准备明天把王丽帆经常戴的那两副乳罩拿到公安局刑侦大队,请刑侦技术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