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戴的东西,难怪黄校长忍不住舔它。”
黄明启也跟着嘿嘿笑,说:“是不是她的rǔ头抹有毒药?”唐斌摇摇头,说:“她怎会在rǔ头抹毒药,那她自己岂不也会中毒?况且,她没理由这样做啊?跟你无冤无仇。”黄
明启说:“你的意思是乳罩上有毒?”唐斌说:“我是这么想的,估计抹毒的人不是王丽帆,而是别人。”
黄明启听了,大惊,说:“别人抹毒?他们干吗要对我下毒手?”唐斌说:“你平时得罪什么人没有?”黄明启说:“没有啊?”想了想,又说:“只是我要求班主任老师给你推荐两百多名学生后,学区主任李勇的老婆王娟好象对我有意见,每次在路上碰见打呼时,都是皮笑肉不笑。而且有一次,我还听到学校一位班主任老师聊天中对我说‘黄校长,你可要喝两杯酒,不能喝一杯酒。读书郎培训班你多少要给他们携荐一些学生,毕竟,王娟的老公李勇是你顶头上司啊!’我当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如果真有人下毒,估计十之**是她。”
刘丽君说:“你‘得罪’她在前,脚夹伤在后,在作案时间和动机上,她有最大嫌疑。”黄明启说:“可他通过什么途径下毒?吃饭,我在学校食堂吃,即使她把毒药抹在王丽帆乳罩上,可乳罩戴在王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