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蒙着眼。”君子恒恒然答道。
她听出来了,是肯定句!
慢慢松开他的手,她看着他继而将染得腥红腥红的纱布解下丢在床榻旁的矮几上。
白青亭突然觉得有点晕乎乎的。她眼里映着矮几上纱布的一片片红。
她觉得……她该是贫血了……
又或者……还有别的症状……
就在她双颊火辣辣地烧着并晕乎乎之际,君子恒快速娴熟地为她处理伤口,她也终于看到自已右胸半圆上狰狞的伤口。
想到若非小二那一推,这个伤口便是在她左胸上,将她的心脏贯穿!
一想象她的心脏被开了个窟窿,她便不满意地蹙了蹙眉,真是影响美感。
重新缠好干净的纱布后,君子恒在她身侧腋下又给打了个小小的活结。
不用他开口,白青亭已然快速地抓起肚兜系好带子,再穿上被弃于床榻一角的里衣。
其动作之迅速之流畅。她深深觉得这是自她来到这天朝后穿得最好最快最得心应手的衣裳了!
然乐极很容易生悲。
白青亭刚想得意地笑,便让她生悲地感到右胸伤口处一阵抽痛,她赶紧敛笑动都不敢再动半下。
“穿好了?”君子恒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