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箭矢之时,她便以为她要死定了。
所幸……所幸她身边还有君子恒这样的神医!
否则,恐怕早在七日前她便香消玉殒,哪还有命在这计较着上半身光不光的问题。
想通了,她也不再纠着这个问题。
“知道了。”白青亭举起双手,肚兜果真一掉,她胸前一片凉。
“举好了?”君子恒问道。
白青亭点下头,遂看到他双眼上的黑缎,便又轻嗯了声。
君子恒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也不再说什么,双手一伸便准确无误地摸到她身侧腋下纱布的结。
其间,并未碰到她的肌肤。
白青亭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想起他方才说过的亲手给她换药包扎的话。
“这七日里你都是蒙着眼给我换药包扎的?”
“嗯,除了初次。”
白青亭了然地点头,初次是她刚被射了一箭,那箭矢还在她右胸上。他得先拔箭再查看箭伤的情况,尔后才好作出医治的对策……
似是有什么正劈中她脑海中自已脑补的景象,她突然抓住他将由前至后圈在伤口上的纱布一圈一圈地解下来的手。
白青亭支支唔唔好半天:“初次……你、你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