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膳食摆于正堂梅花桌面上,两人见她出来,竟有些小心翼翼,小心翼翼中透着些微的害怕。
她渡步过去,好心说道:“莫怕,我不是吃人的妖怪,也不是索命的阴魂,你们无需怕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两个宫婢浑身一哆嗦,皆跪在地上磕头:“白代诏恕罪!白代诏恕罪……”
白青亭冷眼旁观着,她们两膝着地,伸直腰及大腿,上身端直,前倾,双手伏地,以头碰地,实打实地磕着头,口里不停地重复着要她恕罪。
其实她们不必对她行如此大礼,她又能恕她们什么罪。
白青亭被她们吵得有些不耐烦,拂拂手,手臂宽袖纷飞:“退下!”
用好午膳,她用原主原来自制的干玫瑰花与干菊花沏了一壶花茶,提着又钻入偏间,将其与之一套的白瓷杯放置于案几一侧。
她没有再看那整柜子的书,而是收起早上写着三个正楷大字的宣纸,铺开一张不是很大的宣纸,堪堪够画一个人的头像。
一直存在脑海中的画像被她一笔一划地勾勒出来,一刻钟后,一名长相甚是普通的小宫婢跃于纸面。
这个敢在月台上谋害她性命的小宫婢,她定要第一个找到,然后剖开小宫婢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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