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里的一处空地上,堆满了从山上伐下来的粗木,一侧则是一排一人多高已经被劈好的柴禾。
空地中央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墩,曲滔站在石墩旁,双眸有神,赤着膀子,身上筋肉仿佛钢铁一般,看起来并不突出,却充满了一股力量感。
深秋时节冷意逼人,他却是浑身汗津津的,还冒着热气。
只见他手上拿着一柄黝的柴刀,两尺长,足有一指厚,前端有一掌宽,到柄处却缩至三指宽,没有半点亮眼之处,看起来分量十足。
曲滔只是单手把持,两脚似生根般牢牢站在地上,身子紧绷。在他面前的石墩上,横摆着一根半人长的粗木,足有人腰粗。
“喝”
就见乌光一闪,他手中的柴刀直直劈下,仿佛空气都被劈开,在细微的咔嚓声中,横摆着的粗木被整齐平劈成两节。
动作行云流水,看不出半点费力的地方。
一般人劈柴都是竖切,因为树木纹理竖切最为省力,而他却是横砍,并不是沿着树木纹理切下。
但那腰粗的柴禾却是整齐被斩成两节,断口平滑没有半点木茬。
“唰唰”
又是两道乌光闪过,曲滔腰部一拧,单臂一晃,仿佛大龙摆尾一般,柴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