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劈下。
粗木柴禾又被分为四段,动作极快,让人眼前一花。
动作简洁无比,似乎是锤炼过千万遍一般,没有半点花哨之处,但无论是发力还是收刀都做到了行云流水,没有半分凝涩。
“三处肌肉群气力拧在一起,一同发力之下,现在少说也有一千斤,换成獠猪现在自己一刀就能斩成两截。可惜不能持久,连续如此斩出一炷香,自己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
“两处膀子上的肌肉群也快被凝练好了,或许明日之后就可以开始凝练肩部,当所有肌肉群都被凝练,到时候就可以尝试练筋了。”
他只是随手三两下就将劈好的柴禾给扔到了身后,稳稳地落在那整齐的柴禾堆上。
劈柴劈的都与众不同。
轻呼一口气,他直起身子,拿过一旁的汗巾擦擦身子,身上的热气慢慢消散下去。
镇子被禁令封锁之时,他就在在这里劈柴,快劈了一个月的柴禾了。
“该回去了。”
将柴刀别在腰间,抓过粗布衣衫直接套在身上,他大步独行。
“曲小哥。”
才走出空地,曲滔便被人叫住,是个瞎了一只眼的中年人,穿着破皮袄子,一只手上还缺了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