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告罪离开了,至于是去哄长兴公主,还是去陪沈绮陌,众人这会可就不得而知了!
“这可真是稀奇!”谢依人从插瓶的鲜花里抽了枝迎春花,假作与宋宜笑赏玩,趁机掩在唇边低声道,“正正经经下帖子请了人来吃酒,结果事到临头,男主人女主人却皆不露脸,只遣下人出来招呼——有这样的酒席么?”
宋宜笑举袖掩嘴,轻笑道:“公主府这么做确实挺怠慢咱们的,但你这会肯走么?”
那必须不走啊!
谢依人低笑:“热闹才看到一半,云里雾里的尚未解惑呢,走了岂不是白来一趟?”
只可惜众人虽然死皮赖脸的在公主府磨蹭了大半日,一直到日影西斜才恋恋不舍的告辞,却依然一无所获——宋宜笑分析了下,发现这些人知道的加起来,还没有自己知道的多呢!
她回到燕国公府后,将赴宴经过告诉了散衙回来的简虚白,简虚白沉吟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想不明白,过些日子没准就能看出端倪了。”
他这话显然是打算暂时搁下此事了——这也有缘故的,“今儿下午的消息,顾公已经抵达京畿,若没意外的话,后天正午便会进城!”
宋宜笑问:“你要去迎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