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没有出阁,又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被端木家宗谱除名,之后就没什么记载了。”
所以传自季去病的种种独门手段,比如说对忧来鹤的使用,没能公开的流传下来。
“偏偏锦绣堂从东雍起一直人丁凋敝,几十年前,端木氏嫡支就绝了嗣。如今分支族人四散,入朝的不多,也没什么名气。我曾四处寻访过他们,无奈找到的端木家的人,都说从未听闻祖上传下过这样的隐秘——很有可能已经失传了!”
苏少歌介绍到这里,见宋宜笑一脸茫然,才醒悟过来她根本不知道忧来鹤是什么,“忧来鹤与白玉金参一样,产自北地,但不同于后者的大补,它性极寒,在北戎时,是作毒药使用的。传到中原后,医者们发现它对热疾有奇效,只是难与百药调和,若是健壮的男子倒是无妨,但体弱者,尤其是女子,用它配药,退热虽然有奇效,却很容易在体内积累下寒毒!”
到时候,“月事不调事小,最怕妨碍了子嗣!”
他说到这里,呷了口茶水,垂眸道,“聂小姐的热,午夜之前必须退下来,否则我不敢保证她能恢复如常——夫人如果决定采用这个方法的话,我可以立刻派人回帝都取药!”
宋宜笑把脸埋入手臂,整个人都在颤抖,良久才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