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毒手,又怎么会害了无辜的五妹妹!”
苏少歌闻言微怔:“夫人之所以携聂小姐到瑶花院过夜,是为了躲避代国长公主殿下?”
“昨天魏王妃跟蒋姐姐在步月小筑附近碰见,魏王妃话里话外说得蒋姐姐承受不住,我跟博陵侯实在看不过眼,所以帮蒋姐姐讲了几句。”这事也不是秘密,宋宜笑哽咽道,“后来回到步月小筑,恐怕姨母责问,就拉着五妹妹跑到瑶花院暂避,本打算今早就乘车回帝都的。哪知——”
“我的医术,师从太医院前院正,刚才开的方子,想来韩太医过来,也不会做大的修改。”苏少歌听她讲了大致的经过后,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如果聂小姐喝了药之后依然不能退热的话,那么据我所知,只有一个办法了。”
宋宜笑在他面前落泪,其实也不是逼他拿出法子来——实在是为聂舞樱担心,又对苏少歌没什么防备,一时控制不住情绪。
没想到居然峰回路转,不禁怔住。
“之所以之前不提,是因为这个办法有缺陷。”苏少歌字斟句酌道,“毕竟能够彻底驾驭忧来鹤的医者,迄今得到公认的,只有魏末雍初时的名医季去病——可季去病的嫡传弟子据说是当时的阀阅之一锦绣端木的嫡女,那位端木小姐年纪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