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两年,才能彻底无恙。”
宋宜笑暗松口气,正打算说几句宽慰心疼的话,再视他神情决定要不要痛骂下手的人卑鄙无耻狡诈凶残不要脸、将来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结果简虚白继续道,“所以你不用担心你会做不成国公夫人,或者做几年夫人就成了寡妇!”
宋宜笑:“…………”
她沉默了下,起身道,“这里是我的卧房,您歇着,我得还席了,方才来过好几拨人催促。再不去,怕是要惹人怀疑!”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来催,但她觉得,自己现在急需换个场合冷静冷静!
“我也得还席!”简虚白闻言倒没留难,但随手摸出中衣后,他脸黑了,“你……方才……都……做了……什么?!”
刚刚转身的宋宜笑茫然回头:“就是误以为夜乌膏是敷外伤的药,给您宽了下衣……”
看清简虚白手中皱得跟抹布似的中衣后,她立刻噤了声。
简虚白的身份,穿戴当然都是最好的。
他今日穿的中衣跟深衣,都是织云绸所裁,这织云绸虽然是公认的上佳绸子,但!
它终究还是绸!
所以也继承了绸的娇贵,易皱易勾丝——如今这两件衣袍勾丝没勾丝,宋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