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宜笑这会憋屈得没法说,咽了把辛酸泪,才道:“我这就去!”
然后才起身就愣住了……
她刚才独自给简虚白翻身,因为站在榻边不大好使劲,是脱了丝履爬到榻里,连拉带拖的才把他改成了俯卧。
这会简虚白醒了,当然不可能继续趴着,问话时就又翻成了仰卧,还伸臂到榻里,捞了个隐囊靠坐起来——也就是说,宋宜笑现在要去给他弄温水,得先从他身上爬下榻。
要命的是简虚白醒来后只是换了个姿势,身上依旧只穿了条亵裤!
“您让一下,我好下去?”宋宜笑小声提醒。
立刻招来简虚白的嘲讽:“桌子上就放了水,当我没看见?我要能动,还要你帮我取水?”
……好吧!
宋宜笑再次忍着吐血的心情,拉开自己的被子给他盖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爬过他,下榻后连丝履都没套,直接就穿罗袜冲到桌边,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倒水、兑药膏,转身递给简虚白。
“我在乌桓时着了些道儿。”简虚白喝了夜乌膏兑的水后,闭目片刻,才渐渐有了力气,却不等宋宜笑旁敲侧击,就开门见山道,“虽然在还朝之前就寻着了解法,但下手的人太歹毒,为策万全,这药至少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