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安当即嗤笑,“直接扶到怀里去?”
他随即又转脸看向云鸿吉,“表兄我今日可算是见识了你们澜川国不要脸的本事。一个说是邀我来游湖,却半道儿比起武来,硬是把我打下湖才罢休;一个明明把小美人抱在怀里,却偏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硬说他是不得已才抱的。”
姬如安面上阴郁难看,云鸿吉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糕点,好像姬如安那话里只骂了丛文诣一样。
丛文诣见姬如安这会儿怒瞪着他,也没有被冤被骂的羞恼不平,他微笑着解释起来:“在下并非乘人之危,太子若是不信,不妨假想您当时就在世子妃那个位置,您顾着男女之防不肯扶着在下,而船又翘起,在下见您要摔倒自然就不得已像方才扶着世子妃那般扶了您一把,您紧靠着在下得以平衡站稳……”
“什么乱七八糟的?!”姬如宁打了个寒颤,一双桃花眼几欲喷出火焰来,他“噌”的起身怒喝:“竟敢把本太子比作女人!”
丛文诣显得很无辜,温言解释:“在下只是让太子假想一番,并没有要太子把自己当成女人的意思。”
水翎烁心下暗自乐呵,丛文诣不温不火的一番话当真是替她出了不少恶气。而她经过一番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