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吉吃糕点。两人吃得吧唧响,好似饿了几百年终于吃到了多么美味的东西一样。
其实,也本没有多大声响,只是画舫内一时没人讲话,显得格外的静,更何况水翎烁本就有耳能知微的能耐,此刻这些声音听在她的耳中无疑是煽风点火、火上浇油之举。
“请这位太子和吉王爷莫要误会,云世子妃与在下确实只是医患关系,她前些日子受了伤,这两日才勉强恢复了几分气色,在下是在云世子的要求下陪了她出来走这一趟的。”丛文诣突然解释。他言语姿态中并未任何卑微慌乱之迹,与他平日在水翎烁跟前显露出来的模样大相径庭。
水翎烁不禁看了他一眼。
“本太子又没说你们两个有私情。”姬如安双手抱胸,轻叹了口气,将二郎腿又换了另一只重新翘起,淡淡地继续补充,“只是,刚巧进来时看到你们二人抱在了一起。”
“都抱一起了?”云鸿吉似是应和姬如宁,又似是质问水翎烁。他似笑非笑地扫了水翎烁一眼,水翎烁莫名地就感到一阵寒气袭来。
“方才太子落水惊了这艘画舫,世子妃又晕船,差点掉到湖里,这才有了太子所以为的误会,说起来,这这种不必要的误会还得算太子一份子功劳。”丛文诣从容不迫地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