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嗤之以鼻的妄笑,“那是拜占,他可玩的太脏了。我可没兴趣给女人脖子栓狗链子溜。芭提雅红灯区五十美金可以买一个女人一晚上,一百美金能和处女过夜,我还要花时间养一群栓狗链子的花蛇?有意思么?”
拜占请他去过泰国闻名的红灯区,他也请拜占来缅甸有名的黑市赌场,东南亚的公子少爷们管这个叫“礼尚往来”。
他的从容自然却使她耳根微烫,眉眼低垂,心口堵得发闷,不清楚为什么听他谈红灯区是这般怪异的感觉,或许她应该再多问些什么,可他的身份却令她叁缄其口。
即便有什么,即便他们玩的多脏多龌龊,也不该她来过问。
“我不喜欢。”霍暻喝了口水,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和她交谈,“那些女人的脸上写满了恭敬,她们的嘴只会拍马屁。就和地下室里来杀我的花蛇一样,上一秒感谢我家的恩泽,下一秒捅我的心脏!”
咣——
手里的玻璃杯应声炸裂,碎玻璃纷飞,满桌残片尽是他的狂傲和不甘。
他恨透了扭曲的生活,十九年也过够了,淡天蓝色平领休闲衬衫因戾气而微微褶皱。
“先生已经得到很多了。”缇慕纤手揪紧桌布,她清楚,他正处于发怒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