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已然满头大汗。
为什么要忍?霍暻不懂,他玩味地打量着缇慕掐自己的表现,讽笑两声,顽劣地问:“怎么?对一个女花蛇良心过不去了?”
少女的精神因掌心疼痛而异常清醒,鹅颈修长,直视他,“先生都过得去,我当然也能。”
霍暻显然不满意少女的回答,慵散靠着椅背,他不喜欢她眼里的倔强隐忍,看似顺从,又如此悖逆。
她能给他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能接过他递的刀子,也能将他送入孔普雷监狱。
“拜占养的花蛇都很听话,说往东不敢往西,说死不敢活。”仰光的公子哥儿言语略带慕艳意。
东南亚上流社会的军政子弟为了防身自有一套养花蛇的办法,毒枭和军火贩子身边也会有花蛇,可两者用途大不相同。
一个用于上流社会间少爷公子们的权色交易,一个用于刺杀和送货。
他的父亲知道有这东西,因此从来不允许他和霍曜弄女孩子回家伺候,管你捡的买来还是别人送的,发现就吊起来打!
缇慕想起搏杀时缅甸花蛇吼出来的话,顺着霍暻,一本正经回道:“先生也可以养一群愿意为您在脖子上栓链子的女人。”
霍暻被少女的话逗乐,清隽俊面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