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事情大发了。小的怕吃挂落,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报告戒律处。”
听他说完,左边的那位长老冷哼:“又是姓胡!”
这时,一道金光自外面飞了进来。
冷长老见状,手握戒律令,将之接住——这是戒律院的传讯方式,非戒律令不能破也。为的就是谨防机密外泄。
戒律令上金光一闪。他的脸色刷的变了。
“怎么了?”左边那位连忙问道。
冷长老用神识传讯:郝师弟赶到任务院时,胡乃安已经吊死在自己的住处。
“什么!”左边那位腾身站了起来,脸色也变得铁青,“阴谋,绝对是一场阴谋!”
“陈师弟,郝师弟刚入刑事堂,经验不丰,你过去帮他一把。”
“是。”陈长老点头应下。下一息,也不见了人影。
冷长老则继续盘问涂管事关于张安然,以及新徒处的账目等事情。
陈长老的速度很快。半刻钟不到,他已经与郝云天会合。
郝云天将他领到胡管事的尸身旁,说道:“我进来时,看到他悬于梁上,当即割断绳索。他被解下来时,已经断气了。”然后,他指着尸体的后颈,那里有一道红黑色的勒痕,“他是被人勒死后,再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