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闻言不知雅意:“年轻人嘛,性子难免会急躁些。”说完,他冷眼瞪着堂下之人,继续审问,“说清楚点,你和胡乃安是怎么谋划的?”
左边那位见状,识趣的闭嘴,看向堂下。
涂管事象倒豆子一样。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前天晚上,胡管事过来找他。一照面,二话不说,就甩给他一扎账本。他看清楚是新徒院的账本后,当场就吓得三魂不见六魄,“哐唧”跪在地上求饶。
胡管事也不瞒他,说,张安然就是他安插在新徒处的眼线。这些账目也是张安然收集的。
“张安然失踪了。说!是不是被你灭口了?”
涂管事两眼直发黑,连连否认:“不是,真不是。这些天。新弟子进来了,小的忙得团团转,就没见过她。”
胡管事貌似相信了他,又问道:“这几天。她都与谁在一起?”
涂管事立刻招出了沐晚。
胡管事略作沉吟,宽厚的说道:“罢了,沐晚是内门亲传弟子,你也招惹不起。明天,我亲自去问他。不过,此事不宜闹得过大。还需要你配合一下。事成之后,这些账目,我胡某一本也不落的全部奉还。”
涂管事感激涕零,自然照办。
“小的看到地上有一滩血,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