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她道:你想太多了,没有那回事。因薛珍儿太能发散联想了,她跟着堵她一句,管好你自己家的事罢了。
天天闹得鸡飞狗跳,还来打听她。
薛珍儿嘴一撇:谁耐烦管他。她很不识趣,跟着打听,哎,你为什么还没怀啊?你身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要说怀抱着什么心思来打听这些,她也说不清楚,她就是想问。
莹月无力得很,她现在看见薛珍儿也没有那种斗志了,只是顺嘴驳她一句:我没有病。你不是也没有怀。
你跟我比什么?我才嫁过来几天。而且,我有身孕才奇怪呢。
莹月驳完也觉失言,但薛珍儿回她的后一句听着很怪。莹月饶是不想理她,仍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薛珍儿也没跟她卖关子,张口就道:我还没圆房呢,能怀孩子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站薛珍儿身边的丫头脱口道:奶奶!
薛珍儿嗤笑一声:怕什么?是他不中用,又不是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丫头急道:不是,奶奶,您洞房晚上就把伺候二爷的丫头打了一顿,二爷生气了才
那怪我吗?什么下三滥的货色,敢跑新房门边上看我,他们家没规矩,我才替他立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