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月听呆了就她此前听说的那些传闻里,二房新婚的两口子闹归闹,没有这一出啊!
薛珍儿嫁进来快一个月了,居然至今没有圆房。
你们怎么会?
怎么不会?方寒诚想用这个拿住我,做他的梦,他想,我还不想呢。薛珍儿很厉害地道,哪天他把他那些贱人都遣散了,我才考虑一下。
莹月不想听她的家事,但实在是被弄糊涂了:你们同过床了啊。
如果没有,这么大的事瞒不过下人,早该跟他们那些打闹一样,传得满府都是了。
薛珍儿稀奇地道:同床又不一定就圆房。
因为她新婚夜打了丫头,方寒诚赌气没有碰她,干睡一夜以此羞辱她,不过她可不觉得,那么个软蛋,还脏,谁乐意跟他睡。
她甚至于不惮把这事告诉莹月,方寒诚不管出于什么心态不跟她圆房,总之就是他不中用,他不中用,她闹的底气更足。
莹月眨着眼。
她一颗心已经在喜庆的爆竹声里沉到了寂静的深渊里,由此反而挣扎出离奇的冷静来。
她听见自己声音很低很飘地,在爆竹声的间隙里道:同床,不等于圆房啊。
她没有进一步问薛珍儿,不好问,但忽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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