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霄对着他转过来的目光,慢慢点了下头,心里留上了神。
岑永春这话音有点微妙。
这就对了!岑永春一拍掌,又转向徐尚宣,于世叔那么忙,哪有多少工夫专门教你,依我说,你该想法去找个书院,或是凑点银子,捐进国子监去,那才是你们读书的正途呢。
徐尚宣一听,想也不想地拒绝了:那不用,我跟着岳父很好。岳父虽忙,我把问题攒下来,候到他闲的时候去请教便是了。
书院或是国子监的教授再厉害,一个人要面对许多个学生,他跟着于星诚可是一对一的,而且于星诚还是在职官员,他不但学读书,也提前学做官,这么好的机会,哪怕徐尚宣是看见书本就头痛的一个人,他也是知道好歹的。
这倒也是。岑永春没有坚持,跟着点头赞同,看上去倒不高傲,一副闲聊的样子道,大舅兄,那你先前跟着于世叔下江南,可有什么趣事?说来叫我听听那可是个好地方,我久想去,只是母亲不许,怕我缺人管束,在外面胡闹,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母亲还像三岁般地管着我,唉,哪像你们,自在得多了!
徐尚宣没什么城府,聊开了他也愿意多说两句,但这个他还真说不出什么来,道:哪有什么趣事,我们不是玩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