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正经事都忙不过来,能打仪仗的时候还好,有时候要微服,只能凭两条腿走,我两只脚底走得全是泡,大夏天的太阳还毒,我皮都晒脱了一层!
他说着连连摇头,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
岑永春伸手点他,大笑:大舅兄不实诚,难道还怕我去告你的状不成?别处不说,那十里秦淮,香艳脂粉,大舅兄难道能过而不入,不去领教领教?
嘘!徐尚宣吓一跳,连忙摆手,我们可是查人去的,岂敢干这样带头犯禁的事!
我不信。岑永春撇嘴摇头,又去问方寒霄,寒霄,你是个痛快人,不像他们那样人家有的没的忌讳一堆,你快说,你这回出去,有什么有意思的没有?他说着挤眼,扬州,也是个好地方啊,有一样闻名天下的特产,你没去尝尝?
方寒霄眼睛眯起,似乎含笑,然而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真实神色,然后摇头。
他虽然摇头,但他相貌与徐尚宣差别得远,正经时是清朗,做出这副表情时,便透出几分矜贵风流意味,是他们这类贵介子弟自养尊处优的环境里天生而来的。
岑永春一见就来了劲,加重了语气:真没有?我不信!于世叔忙便罢了,他是个正经人,想来确实也不会动这些心眼,你去忙的什么?难道就白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