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举步迈下台阶,“是寨中有哪个家伙惹事捅娄子了吗?”
通常除了祭礼仪典之类的大事外,若有号令要求全寨的人都到茶王祠,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寨中有人犯了大错,要当众挨板子了。
“去了才知道呀。”叶行络见她慢吞吞地下了楼,一把拉起她就开跑。
待两人赶到茶王祠时,寨中的人几乎都到齐了,四位家主在高台处并肩而立,神色同样凝重。
此时顾春跑得气喘吁吁,一手按在腰间,任叶行络拖着自己拨开人群往前挤。
“钊哥,出什么事了?”叶行络一路拖着顾春挤到人群前头的卫钊身旁,低声问道。
卫钊回头瞧了一眼顾春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笑了笑,才轻声答道:“司梨闯祸了。”
顾春一听,大感诧异,忙直起腰凑到卫钊与叶行络中间,“阿梨不是进山了吗?怎么还闯祸了?”
卫钊看看四周攒动的人群,又看看台上面色不善的四位家主,索性将顾春与叶行络带出人堆,站到旁边的树荫下,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司梨与江瑶的堂弟江瑜已在春日里私下定了情,但此次进山练兵的名册上并没有江瑜。
正是两情火热缱绻之时便分开,自有许多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