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阁楼上写稿或看书。
只是, 有时看着书或写着稿,会忽然走神, 无端端盯着那始终虚掩的雕花窗——
总是疑心或许下一刻,窗外就会忽然出现一张恼人的俊朗笑脸。
每每这种时候, 顾春才会很确切地体会到,有些事与从前已经不同。
至少,从前的顾春不知思念为何物,不会因为谁的离去而牵肠挂肚。
从前的顾春,看春.宫册子时不会忽然脸红;更不会眼瘸到将册子里那一对对“打架”的妖精小人儿们的脸, 看成自己和……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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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兵的队伍进山后也并非杳无音讯,每隔两日就会派传讯哨将山中的情形带回本寨,再由寨中的鸟语暗哨通报全寨,算是报个平安。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十余日。
五月廿三的午后,平静了十余日的本寨忽然闹腾起来。
阁楼上的顾春原本正支着下巴望着自己的新稿神游,忽然听见叶行络在下头喊了一声。
于是她懒懒起身走出房门,趴在楼梯口的扶栏上耷着脑袋向下望去。
叶行络抬头向她招招手,“没听到哨音吗?让所有人立刻赶到茶王祠去呢!”
“哦,”顾春站直身揉了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