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咫尺之间被这个人堵得严实,却忽然觉得心房扎开了缺口,有什么东西正在流走。
“看着我。”泽厚扣住他两手,又将他掰回来,“说啊,别来哑巴那一套,说话寒天!”
寒天发着抖看他,黑夜里只剩两只野□□错的呼吸,死寂而喧嚣。
“说话……因为除了主上,你谁也认不出,所以你要听声音。”寒天挣开他的手,“可即便我开口,你还是认不出我。”
“我受够了。”他推不开,索性不再动弹,瘫成死灰般的一捧雪,“我不是你的工具……泽厚。”
被初次连名喊的人忽然有些恐慌。
“不是你不高兴时就能随手使用宣泄的东西。”寒天抬起手,手背挡住了眼睛,“你终究是个没有心的人,就算有,一半分给了主上,一半分给了少城主,你不痛快他的心不在你这,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寒天的指尖发着颤,细碎的光从眼角迸落:“你仗着我的仰慕,肆意拉我熄火,我受够了。如果现在不肯停,那就请你玩完这最后一次再滚,行吗泽厚大人?”
泽厚怔怔:“你说你仰慕我?”
寒天:“滚。”
“不是,我不是找你歇火,我,我……”泽厚语无伦次,抓下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