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打他的人更用力地摁向桌案,直至他无处可退,无遮无拦地承受他的怒欲和询问:“怎么了?”
“怎么了。”寒天使劲推,推不动,发着抖,“问我怎么了……”
平时规矩古板,腼腆内敛的小护法抬起手,又给了他一耳刮子。
泽厚又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头顶青筋和底下俱一跳一跳,发力地按着他:“你气什么直说,泽哥不懂,别让我瞎猜,猜不中又挨你拳脚!”
寒天脊背贴着冰冷的桌面,在起落之间不住发抖,挣扎着起不来,无处不硌得慌,堵得慌。心好像也被按住了,热血和冷血一起封在三寸见方的心房里,情意和恨意也一同煎滚,烧得他双眼通红,又冷得他张不开唇,说不出心魂里一缕半分的感受。
“说啊寒天。”泽厚和他直视,眼眸因怒气也赤红。
“你滚开,我不想要了。”寒天在欲泽里嘶着声,“滚!”
“你不想?”泽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直接抓着他肩背将人提起来丢到榻上,强迫他看接连地,“你看看自己的样子,你不想?你不要?你是觉得这一套很得趣么?我是不讨厌,也能满足你,可既然讨了好为什么总给我摆脸色?”
寒天绷紧,胡乱地想去抓点什么,但手边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