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珠,偶尔还能听见水滴落在石阶上的声音。
台阶蜿蜒了大概两层楼的高度便到达了下面的暗室,在这个粗糙的洞穴里,除了一只铁笼子便空无一物,而笼子中有两个人,一个女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披头散发,气息微弱,而另一个是保镖刚才所说的医生,他已经处理好了病人手腕上的伤口,并替她打了一点镇定剂。
有保镖打开了铁笼上的大锁,医生弯腰走了出来。
“没你什么事了。”保镖把一个装着厚厚几打纸币的牛皮纸袋交给医生,然后有人拿过黑色头罩罩在了医生的头上,“医生,你今天去哪里了?”
“我今天一直在家里睡觉,哪也没去,中午还吃了披萨。”医生聪明的回答。
保镖点了下头:“多说一个字,你一家老小的性命不保,走吧。”
医生离开后,两个保镖拿过一把藤木椅放在一侧,慕硕谦面对着铁笼子坐下来,一旁有人替他点了只烟。
这里的环境阴暗潮湿,一年四季不见阳光,洞顶漏水,还有老鼠蟑螂不时蹿来蹿去,因为不通气,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恶臭和食物腐烂的味道。
“这个女人很狡诈,她在吃饭的时候偷偷的藏了一个碗,而她用来割腕的就是那只碗的碎片。”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