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多了就没意思了。”
“慕硕谦,你什么意思?”顾七里的大脑一时没转过弯儿,但她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慕硕谦认为她两次来找他都是为了要勾弓丨他的?
他哪来的这股自信?
慕硕谦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猛然松了手,顾七里的脸偏向一侧,耳边传来了巨大的关门声,她像只木偶一样的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慢慢的收拢了掌心,攥成了拳头。
慕硕谦的车在檀溪别墅的门口停了下来,不等里面的保镖跑出来,他已经甩开车门走了下去。
“谦少。”保镖跟在他的旁边亦步亦趋,脸色有点难看。
“医生呢?”
“已经来了,正在处理。”保镖低着头:“是我们办事不利,谦少怎么处置,我们都没有异议。
“不管用什么办法,人都不能死。”
“知道了。”
保镖走到一楼的一座书架前,拿开了两本书,后面露出一个开关,他拧动开关,书柜便向两边开启,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幽深阴森的暗室。
“谦少,请。”保镖在前面带路,慕硕谦头一低步下了有些潮湿的台阶。
这个地道显然挖了有些年头,墙壁两侧挂着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