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改变消磨殆尽。道理如此,显而易见,梁帧被凤长鸣一说,心里的某个坚持的东西开始动摇了。
他到底是固执之人,狠狠地摇了摇头,指控道:“不你在说谎,你根本就是在骗我你站在灵枢府的对立面,自然会诋毁灵枢府我才不会信你”
一边的孙思竹再也忍不住,怒不可遏地冲过来道:“梁帧,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啊长鸣大哥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骗你啊”
他斜斜地看了孙思竹一眼,恨意道:“他向着你们涵江你自然也向着他说话,你们沆瀣一气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啪”孙思竹把脸上的面具撕下来毫不犹豫地摔在他的脸上,他躲闪不及被打了个字正着,面具掉下来的时候正被他慌忙地接住,他抬头诧异地看向孙思竹,她正皱着眉头生气地看着他。
他还是那副清秀的小模样,像个女孩子,可是如今的他白不分信口雌黄与当初的那个梁帧相去甚远,远没有那时候的他可爱。
“我真是看错你了梁帧。”她失望地说道,一指他手里的面具:“这是你的东西,你是灵枢府的人,这自然也是灵枢府的东西,你们灵枢府的破东西我不稀罕这里是少浮山,就算不是我们涵江的私有地但至少和你们的灵枢府毫无关系,请你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