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诚实地回答她。为了更准确地回答我此刻对精神体的支配能力,我进行了现场测试——”
“谁允许你让你的精神体缠住一个普通人的颈项,保持一个随时都能对她进行足以造成神经损伤的精神攻击的状态?”
“我没有那种打算。我知道自己不会伤害罗莎琳德。请让你的猫放开我。”
年长的向导走过来,一只手搭在哨兵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举起。
“放开你的屏障,弗伊布斯。”雷古拉说。
“你的猫让我感到威胁,我放松不下来。”
“你服用了钝化剂,弗伊布斯。你现在可以放松下来。”
哨兵浅绿色的眼睛微微移动,视线从罗莎琳德身后,那个研究员并不能看到其存在的漆黑的水母上,移到了研究员脸上。他还在观察她。研究员意识到。
“……给我点时间。”哨兵嘟囔着。然后在某个时刻,他的手指猛然张开,又攥紧。
“放松,弗伊布斯。”雷古拉说。然后向导问哨兵:“你想要伤害罗莎琳德吗?”
“从没有任何一刻有过这样的念头。”哨兵回答。
向导那只举起的手做了一个手势,它的含义是:真话。
“你为什么要做出危险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