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罗莎琳德的脸。
“这是正常的。”罗莎琳德告诉他,“即使是经常使用钝化剂的哨兵,刚刚进入这个状态时也很难让自己的精神体保持敏捷和灵活。第一次使用,能做到这种程度,你非常好,弗伊布斯,不愧是我们的骄傲。”
听到她的夸奖,年轻的哨兵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一个地方,罗莎琳德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她猜也许他在盯他自己的精神体。
这时候,诊室的门被打开,是雷古拉。研究员看到向导,很高兴,正要打招呼,向导却面色一变,厉声说:“弗伊布斯,放开!”
罗莎琳德刚刚已经处理完了男孩手腕的挫伤。此刻,弗伊布斯坐着,一只手臂搭在桌子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总之身体没有哪个部分在抓着罗莎琳德。
作为研究领域是哨兵向导生命科学的科学家,罗莎琳德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收回你的精神体,弗伊布斯。”雷古拉说。
“很困难,”哨兵回答说,“它不想动。请放开我,我保证,我不会攻击你,或者攻击罗莎琳德。”
“向我解释你的行为,”雷古拉说,“你刚才打算干什么?”
“罗莎琳德询问我服用钝化剂后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