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报最近的测试项目的成绩。他有点想问,但又怀疑黛安娜不知道——他们向导不喜欢玩这种成绩比赛。
他一时没说话,于是对面的黛安娜说话了:“你今天是怎么过的,弗伊布斯?”
他不喜欢回答这种问题——这种研究员们透过黛安娜对他问出的问题。大部分时候,就算心里不喜欢他也会回答,但是小部分时候,比如今天,他决定不回答。
“和昨天一样,没什么可说的。”他说。
“哦……”黛安娜说。弗伊布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黛安娜现在很沮丧。
为什么?哨兵自问自己。他其实从她的语气里读不出太多沮丧的意味。
他换了一个站姿。他决定对黛安娜说一件他觉得很有意思的事:“我今天有一个新发现——外面的人觉得男性应该只站着小便。”
电话里,黛安娜那种有点倦怠的语气顿时一扫而空:“真的吗,弗伊布斯?”
“是啊,我们以前都没有注意到。”
“为什么啊?”
“我也不懂为什么。”弗伊布斯想起今天那个哨兵,用一种非常骄傲,带着点怜悯的表情,告诉他:男人不可以蹲着小便——男孩也不可以!居然没有人教过你吗?
当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