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不能给个准数,本身打破个头去医院缝针也要不了多少钱,这点钱还用协商啊,刘所长这才说都交给他处理了,我们不用管了,因为我还怕精卫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就给刘所长说:“那小子还抓着我的一个秘密呢,希望你能给他施加点压力,不要乱给人说!”
刘所长问我啥秘密啊,我还没说话呢,雷哥就跟他说:“你只管给他施压,让他把自己的嘴管好就是了,还管啥秘密呢!”刘所长说他明白,随后刘所长似乎是有什么事要求雷哥,还单独把雷哥叫出去说悄悄话去了,而那两个吃瘪的民警,站在我跟前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其中一个还问我:“刚你那个所谓的雷哥,给谁打了个电话啊,怎么我们所长都这么害怕,除了上头的大领导,我还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客气呢!”
我当时也是想嘲讽他们下,毕竟他们之前对我的态度太恶劣了,我说:“你一会问你们所长不就知道了,问我干啥!”我这话出来后,他们两谁也没吭气,完事灰溜溜的出去了。
雷哥跟刘所长聊完之后,便跟我出了派出所,这时候的心情就跟雨过天晴一样,爽朗的不行,雷哥说以后有啥事了,只管找他就行,不要像这次,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找他,我说咱们两又不熟悉,找你办事那不是欠你人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