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狼藉,之后才转向程嘉洄,问他:怎么回事?
不像程嘉溯不假思索便站在我这边,他选择询问程嘉洄,就意味着他已经在怀疑程嘉洄。否则,身为一位父亲,是不能容忍有人把下毒这样的罪名加诸儿子身上的。
佣人很快把现场打扫干净,轮到我手边的半盏杏仁酪,我眼风一动:留下这个,其余的扫掉。
他们不敢有异议,屏着呼吸,在快要凝滞的气氛中退了下去。
程嘉洄的目光扫试过餐厅里所有人,仿佛要把这几个人的模样深深刻在自己心里,然后他诡异地笑起来:爸爸,您英明一世,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吗?
程颐和眼下骤然现出一道皱纹!
他年纪不轻,但素来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完全不像五十多岁、接近六十岁的人。直到此刻,幼子的恶行让他大受打击,瞬间他如同老了十岁,精气神皆不如从前。
程颐和疲惫地看向程嘉洄:嘉洄,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他毕竟做了杏林几十年的君王,纵然大受打击,威势也依然骇人。程嘉洄后退两步,又堪堪站住,回视程颐和:爸爸,你要夺走我的一切,还不许我反击么?
你的一切?程颐和细细咀嚼着四个字,越想越有意思,竟轻轻笑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