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我出事,被推出来顶罪的替罪羊八成就是她了。毕竟我肚子里的孩子属于程嘉溯,如果他再也没法醒过来,那这个孩子作为他的遗腹子,意义十分重大。
当然,此刻的董事们,还不知道程嘉溯已然醒来。
秘书小姐被我一句话吓退,躲着程嘉洄的目光。我扫视过在座的所有董事,扬声道:既然是董事会议,缺席的董事想要参加,你们也要把他赶出去?
程嘉洄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程嘉溯不是还昏迷着?
是啊。我肯定了程嘉洄的说法,免得他还要挖空心思混进医院去对付程嘉溯,但作为杏林集团的董事之一,程嘉溯有权授权别人替他来参加董事会议。
跟在我身边的安然出示了程嘉溯的授权书,我施施然坐到空出来的椅子上,手肘撑在桌面上,敲敲桌子,刚才在讨论什么?说来听听。
程嘉洄张口结舌,待要叫保安将我驱逐出去,又觉得不妥。等他扭曲着脸想到办法的时候,我已经落座,主动权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我代表程嘉溯出现,对于原本倾向于程嘉溯的人来说,是一个好消息。所以不等程嘉洄有所动作,已经有人将会议纪要放到我面前,供我察看。
我一目十行地浏览着会议纪要,同时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