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学给我的小礼物可不仅仅是录音笔那么简单,他们自己做出的很多小发明,比如现在这个与我的社交账号绑定的小仪器,不过小拇指大小,却能在启动之后每隔一个小时就把我的位置发送到给固定的联系人。
他们不懂怎么关闭这个小仪器,但这也难不倒他们,驾驶座上那人从窗口把仪器抛了出去,车轮准确地碾过,定位器碎为齑粉。
这下,我身上彻底没有能与外界联系的工具了。他们再不说话,默默开车赶往既定的目的地,只有老三用侵犯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扫过我全身。
恐惧与紧张让我胃部一阵痉挛,随着红灯前一个停顿,我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哕起来。
一路没有说话的老四皱着眉,递给我一个纸袋。老三在一旁笑:张小姐,我劝你不要吐,到地方以后可没人给你东西吃,你就要指着肚子里这点存货啦。
虽然他这样说,我又哪里忍得住,鼻腔一酸,还是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老三捏着鼻子扭头,把窗户开了一线吹风。
凉风吹进来,让我稍微好受了点。经这一吐,我精神萎靡,不过老三也不再垂涎地看着我了,现在他看我的眼神里更多是不耐烦。
两个多小时后,车辆汇入越城的车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