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晚辈,如果够机灵,就该叫她一声阿姨;可惜,我宁愿管一只狗叫阿姨,都不愿意尊称她为我的长辈。
见她没回答,我没理睬她伸出的手,又问了一遍:你的姓名。
这个说法相当不礼貌,正常情况下对陌生人我不会这样,也就是对着这个女人,我不惮于用最坏的心理来揣测她,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凌虐她。
桑柳女人艰难道,我娘家的名字,叫做桑柳。
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冒充董事长的名义把我请来是一个错误,但还是试图实行一开始的计划,请我进屋说话。
我跟着这个女人走进别墅,没有停下对她的打击:桑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没有结过婚。
她当然没有结过婚,年纪轻轻就做了程颐和的外室,被金屋藏娇二十多年。没有结过婚的女人,哪里来的丈夫,又是哪里来的娘家?
张小姐!桑柳终于忍无可忍在她跟着程颐和的这么多年里,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不客气过,因为她接触的大部分人的身份都不如她,另外一部分可以侮辱她的人,往往都不屑于做这种事,只有被程颐和对程嘉溯的态度惹怒的我,一再刺激着这个女人她悲愤地道,你就是来说这些的吗?
我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