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也好过被弄回房间。上一次郑夫人来的时候,她惊恐得像一只被暴风雨吓坏的小麻雀,但是现在她的胆子已经大到可以围观了。
程嘉溯笑够了,绿眼睛里泪光点点,不得不用手抹着眼角:抱歉,我实在忍不住。
你在笑什么?郑夫人敏锐地感觉到程嘉溯的大笑不是因为别人,就是因为她自己。
程嘉溯深深凝视着他的母亲,似乎又想笑,扯了扯嘴唇,还是忍住了:母亲,在你眼里,程嘉溯与程颐和是一样的人吗?
他直呼了自己父亲的名字,但郑夫人并不在乎这个,她甚至喜欢儿子叫董事长的名字,因为这证明程嘉溯和她才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程嘉溯对程颐和这个父亲并没有多少尊重可言。
你是我的儿子,你与程颐和完全不一样。郑夫人说道。
程嘉溯缓缓开口,那么,母亲为什么想逼着我做与程颐和一样的事情?
郑夫人一愣。
挑选一个家世足以匹配、甚至更胜我一筹的妻子,放她在家里当怨偶;然后,在外金屋藏娇。利用了妻子,又对她弃之如敝履,日后外室生了孩子,还要带他们母子登堂入室母亲,你想看着我变成这样的人?
不!郑夫人摇头,她的意思当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