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新鲜的玉米叶,大老远的就香气扑鼻。
我挑了一个,滚烫,拿在手里倒腾了几下,终于不那么烫了,剥了一个放进程嘉溯盘子里。
他笑,这么殷勤。
我约你出来的嘛。当然要伺候好了你,免得你觉得没意思,下一次不跟我出来了。
这家店上菜很快,干锅杂菌和汽锅鸡很快也上来了,还附送一盆稻米饭。
汽锅鸡不负盛名,肉嫩汤鲜,我也没忘了给程嘉溯夹菜,顺便威胁他:这时候你要敢有洁癖,我就生气了。
怕我嫌弃你啊?程嘉溯得意洋洋,你整个人,我哪里没吃过,你什么时候见我有过洁癖了?
他是有些微洁癖,不爱与人接触,不过这一条就像他从不照顾别人一样,在我身上无效。
我白他一眼,直接喂一块翅尖到他嘴里,再说我就真走了!
饭吃到一半,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我们坐在临街的窗边,雨丝乘着温柔的风飘进来,沾湿了半边桌面。
服务员小妹赶过来放下窗户,又送来两杯糯米酒:下雨啦,暖暖身子。
糯米酒就像这座城市里的姑娘,甜丝丝的很好喝。
气氛太好,虽然酒不醉人,但我有点微醺,对程嘉溯道:等咱们老